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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、“格义佛教”

      尽管佛教传入中土很早,但是,直至东晋时期,中土人士并未完全领悟佛教的精深教义。曹魏正始年间,新生的玄学思想逐渐成了当时思想界的主流。在这一时期,中国佛教是以洛阳和长安为中心的,一方面举行法会等一般的宗教活动,另一方面译经活动也是卓有成效的。虽然社会由于不断的权力斗争而不太安定,但并没有对佛教的传播和译经产生太大的妨碍。从另一方面,也许由于这样的战乱反而使得中国民众更深地信仰佛教,在佛教提供的彼岸世界之中寻求精神的安慰。从有关资料中可以明显看出西晋时期佛教在民间的急速传播。这时期的译经涉及大、小乘经典,由于玄学的流行,般若部经典逐渐成了主流。尤其是,朱士行从西域派弟子送回的《方广般若经》的梵本,由无罗叉和竺叔兰翻译出来,影响甚大。这一时期进行的译经和对“般若”的解释,面对当时流行的玄学学风,只能更多地借用老庄玄学的用语和概念。这种情况对中国佛教的玄学化起了重大的作用,形成了“格义佛教”。

      东晋时期可以说是中国佛教发展的转折点。起初,有道安在襄阳、长安对佛教义理的悉心研寻以及对戒律的清整,道安高徒庐山慧远则无论从僧团的管理,还是从佛教义理方面来说,都无愧于佛教领袖的称号。后来,随着鸠摩罗什到达长安译出大批佛教经典,纯正的印度佛教中观思想终于在中土僧人心中扎根。罗什的弟子僧肇、竺道生分别以对般若中观思想、涅槃佛性思想的出色理解和弘扬,开拓出中国佛教发展的新纪元。此后的南北朝时期,中国佛教便进入了学派并弘的阶段。